汽车平稳地行驶在穿越云杉树林的一条公路上,这条公路蜿蜒出蛇形,除去司机,车内还剩下四个人。
八木勇征正坐在后排左方,有一搭没一搭地玩手机,头发乱糟糟,有用手掌简单抚拭过的痕迹。
他不算太有耐心的等待时间流逝,等着目的地的到来,车内的朋友突然故弄玄虚地讲起一个鬼故事。
这次他们要去的是一个鬼宅。
说实话,他的胆子还没有大到可以擅闯鬼宅的地步,他来这里只是为了打发时间,以及认为这只是以讹传讹。
车子在山顶的一栋房子面前停下,此间房屋看起来的确不太“阳光”但是也并没有到吓人的地步,更别提司机只是简单的否认朋友语气阴森带有目的的询问,轻松的就像拒绝掉一杯带有咖啡因的拿铁。
下车之后呼吸到新鲜空气,八木勇征不由自主的微笑了一下,带着笑看抱怨骨头痛的朋友们。
“欢迎大家!”
笑容夸张,语气激动的男人从灰扑扑但透露着古朴华丽的大门里闪出来,“我是佐藤大树,在这三天里是大家的生活管家哦!”
夸张日式的管家……朋友们的猎奇心态明显被打击到了,八木勇征余光瞟到他们像没了气的气球人一样扑扑通通地垂头丧气起来,明显认为鬼宅不可能有这种管家,他好想偷笑。
站在台阶上的佐藤大树把视线投过来,扩大笑容,冲着他友好地笑,八木勇征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关心到自己,但还是顺从着露出微笑,只稍微有一点羞涩。
第一天大家都过得很愉快,参观前任屋主的用品家具,佐藤大树说的头头是道,傍晚安排了卧房,吃过晚饭之后大家就互道晚安。
只有他和佐藤大树的房间在二楼,八木勇征从浴室出来,脸被热气蒸得略有点泛红,在走廊撞见了同样回房间的佐藤。
面对善意邀请一起下楼吃夜宵的大树他无法拒绝,不提夜宵,只凭对方微笑着的温柔请求、湿漉漉的发丝,他就无从开口。
“Sato桑一起吃吗?”望着坐在餐桌对面盯着自己吃饭的佐藤大树,八木勇征不好意思地开口。
“叫我taiki就可以了,有人说过你的吃相很漂亮吗?”佐藤大树没有接茬,而是顺势把头滑进肘弯里,趴在桌子上,仰视着八木勇征。
没有啦……八木勇征摇摇头,“不过我妈妈……倒是这样说过……”
“我和伯母持同样意见!”佐藤大树的眼睛亮晶晶,坐直起来说。
“yu酱的吃相好可爱哦!”他只简短地嘟囔,并且马上把嘴巴闭起来,近乎有点刻意地表演了:对不起这样会不会太自来熟?的样子。
看到他的自责样子,八木勇征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升腾出一丝愧疚,好像是他生硬地拒绝了善良的陌生朋友的示好一样,尽管和这个人相遇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
他的脸比在浴室里还要更红一点。
“也可以啦。”八木勇征假装不在意地说。
佐藤大树还是皱着脸。
“我要睡觉了,晚安。”
佐藤大树依然皱着脸。
“晚安……taiki——桑”果然还是没办法直接叫taiki,不过已经努力尝试过挽救对面好心人的心情,八木勇征的心情也好起来。
佐藤大树……他不再皱着脸装出故意的可怜相,反而暗自思衬起什么事情,认真地盯住八木勇征:“晚安。”
他感觉不太对,被鬼压床了吗?现在是几点?八木勇征挣扎着睁开眼睛,脸上有东西?是眼罩吗?他没头没脑地思考,只记得自己回到房间睡觉,所以这是一个噩梦吗?
不,不对,冬日微凉的空气让他打了个颤,有人用指尖勾住他的睡裤裤腰,接着那双手慢慢地滑进去,冰凉的抚摸他的性器。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想着的八木勇征,如果除去眼罩的话可以看到绯红的脸和紧皱的眉头,想要挣扎却发现手脚也被套上了包着软布的锁链。
锁链碰撞的声音在冬夜里太过响亮,如果被朋友听到的话……八木勇征的大脑轰的炸开,会被发现自己的样子!
被拷起来,还被不知名生命体猥亵……早知道不应该......居然真的......
那双手并不知道他心里的纠缠,依然非常专注地做“自己的事”。
接着这双手轻轻地自他的腰滑上去,若有似无的触感显然是专门为了撩拨他,和色欲并行升起来的恐惧,八木勇征压低声音,用气声问:“你要干什——”这个问句最后以他压不住的叫声结尾,因为那双手摸到他的胸肉,轻轻掐了一下他的乳头。
这双手的主人——显然是人类,因为接下来八木勇征感受到这个人类的呼吸,似乎在玩弄自己胸部的时候尤其兴奋,极力想压抑的粗重呼吸被八木勇征捕捉到,被抛在欲海随着波浪沉浮的八木勇征晕头转向,不受控制地想:是人类的话,还好……
这场猥亵直到八木勇征射在他手里一次,控制不住射在他嘴里一次。
口腔……好热……好湿……八木勇征在伴随着又惊又怕的高潮晕过去之前想。